Category: C 出版

2024 年 2 月 7 日,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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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去年開始,「生成」成了熱門詞,但都和 AI 相連結。
2024年台北國際書展,我們以「生成」為主題,但希望聚焦在人類自己本身,每個人自己本身的「生成」。
AI 可以生成什麼固然厲害,但更根本也更重要的是我們每個人可以生成什麼。
是因為愛、創意、視野、想像、幸福,我們才生成為人。所以我們身為人,也更要生成愛、創意、視野、想像、幸福。
只重視 AI 的生成而忘了人的生成,那是本末倒置。
同樣的,在各種數位載具、影像媒介的相互激盪下,內容的生成千變萬化,但是我們也不該忘記珍惜紙本書籍這個生成內容的根本。
最近我們出版了韓國繪本創作者,也拿過國際安徒生大獎的Suzy Lee的一本書:《Suzy Lee 的創作秘密》。
這本書雖然主要談的是繪本、圖畫書的創作,以及如何閱讀,但是她也講出了不只於此,完全適用於所有其他文字書的一段話:
「如果有一種藝術形式『可以講述故事、形成親密的連結、 容易親近、直接、好攜帶、可複製、大量生產並具有普遍性,』 還有什麼比它更好的呢?我是這麼想的。而以上這些就是一本 『紙本印刷書』具有的美好特質。」
這是《Suzy Lee 的創作秘密》書裡,她敘述一本紙本印刷的繪本、圖畫書的美好之處。而這句話其實也完全適用於一切其他文字書。
書籍一直在為人間生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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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 1 月 31 日,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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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淑芬有個我很羨慕的好習慣,每天都整理手機裡的照片。沒想到她整理簡訊也很有一套。
在回顧我們怎麼開始合作《雪棉》緣分的時候,我和平凡都大致記得是五、六年前的源起。但是淑芬從一則她發給自己存查的簡訊裡,推定出那是2016年12月23日近午夜的事。
前天在台中image3非常圖像空間辦分享會的時候,她甚至還模擬那天晚上看到我在捷運小碧潭站旁邊一棟大樓樓下的情景。
我們多年未見,是從那天晚上的偶遇,約了喝下午茶。只是大家都忙,直到半年多之後才又真正見上面。
平凡、淑芬他們的手繪、電繪功力之強大,當然我是知道的。但是再次見面後,平凡拿出當時他又鑽研出一種新的電繪畫法,和過去印象裡的相比又是脫胎換骨,另見風貌。那不只是工筆畫,還讓人聯想起郎世寧的風格。
於是我就想為他量身打造寫一個劇本,好讓他的畫風好好發揮。配合他,故事應該是古典的,有美女,並且有聊齋風格。
《雪棉》的故事就是這樣想出來的。只是平凡為了練筆,又多花了些時間,加上COVID疫情到來,所以直到前兩年才又有了新的轉機。當時我為日本不染鉄的作品深為驚嘆,而正好平凡說他們也開始要練膠彩畫法。這樣到去年他終於說可以動筆畫了。
真沒想到又是一本花了將近八年時間的書。並且是用膠彩畫法。平凡在分享會上公布用膠彩畫法的挑戰與快感。這又要感謝淑芬一直從旁做的紀錄。
謝謝那天熱情參與的所有讀者。
又是許多人帶來他們年少時分收藏的平凡、淑芬作品來簽名,相見歡。
有一位讀者說很喜歡《雪棉》,一口氣買了三本。
我也又遇到一位也是《阿鼻劍》忠實讀者的女士。她帶來珍藏三十多年的版本,我看是初版三刷。並且,她也特別指出其中有一頁排版錯誤的地方。
我一面擦汗,一面再三致謝。
她要我為兩本都簽名,我說當然沒有問題。
謝謝平凡、淑芬。
謝謝大家。
接下來台北書展還有兩場,歡迎大家來聽平凡兩部作品更細部的解說:
2/20(四)4:45 台北國際書展國際沙龍
真實與虛幻之間——《雪棉》創作分享會
2/24(六)3:45 pm 台北國際書展大塊沙龍
當我們訴說九〇末期的台北愛情故事——《夏日之後》作品分享會

2024 年 1 月 28 日,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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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在image3非常圖像空間辦兩場新書分享會。第一場是《種子和風》。
受楊士毅講一個種子的決定故事所啓發,從原先種子一個人的生命成長故事出發,加上愛情的軸線後,成為種子和風雙方的生命成長。
今天現場一位聽眾回饋說:這不只是可以從愛情的角度出發,也可以從親情的角度來看。
的確,所有的愛,都是因為放不下而成為執著。放下.執著,大家彼此會有新的生命成長空間。
疫情開始的那年我們啓動這個計劃,加上妤璇當時又在上海工作,我們都是在網上一起工作。
今天也是楊士毅和王妤璇第一次實體空間相會。
士毅說我們需要拍一張很親近的合照!
感謝所有聽眾熱情的支持。有一位看了喜歡,特地買了三冊。
感謝士毅的啓發!
感謝妤璇用圖像說了這個故事!
疫情開始的那年我們啓動這個計劃,加上妤璇當時又在上海工作,我們都是在網上一起工作。 今天也是楊士毅和王妤璇第一次實體空間相會。 士毅說我們需要拍一張很親近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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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 1 月 23 日,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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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告訴自己: 「我還要再長高。 風就要來了,我要長到 最高的地方迎接他。」
1.
兩、三年前,我第一次聽楊士毅講了原始版本的種子的故事。一顆種子探索自己生命的故事。一聽就深受感動,決定要找畫家來把這個故事畫出來。
畫家的條件應該是:一,愛畫植物;二,有獨特的畫風;三,可以表現出生命力不斷茁壯、進化的熱情。有繪本創作經驗很好,如果沒有,但願意討論也可以。
後來,我找到了王妤璇。
妤璇之前沒做過繪本,但是她的繪畫具備我們期待的三種條件。並且還有一個當時不知道,後來才發現很重要的特點。
2.
我們花了一年多時間討論。當時妤璇還在上海工作,疫情期間都是透過視訊進行。
我們逐漸推展。
那天問妤璇在創作過程中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麼,她說就是發現繪本不是只把一些畫得很美的圖集合起來。她用以前畫插畫的經驗,開始的時候一直用力地想把每一張都畫得很「用力」,後來體會到節奏和空間的配置。
3.
後來妤璇越來越進入情況的時候,反而是故事的結構發現需要做修改。
卡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有一天我突然給種子的故事想出了另一個方向:「春天,風吹過樹林的時候, 愛上了一顆本來要落地的種子。」
突然間真像是找到了鑰匙,這一句打開,後面所有本來卡關的地方都唏哩嘩啦地就都解開了。
《種子和風》從一個「自由」與「自我」的故事,轉而多出了其他好幾個面向。
這也是一個「動」與「靜」的故事、「時間」與「等待」的故事;還有,這是一個「愛」與「被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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